2009-02-07

Re: 父子 禽兽不如 2

就在这时前门打开了,安瑟尼带着一股冷风进来了。他就位,与其它人站一起听着。我开始战抖,不是由于冷风,而是来自记忆。 "你打我屁股,打我的光屁股,我至今还能感觉到刺痛。" "查克请你不要提这件事,不要在这儿在你的朋友们面前提这件事。"我开始哭。我不相信这正发生在我身上,他们对待我象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,还没有辩解的权利。 "也也也,又在违反规则,你真的需要教训。我们每个人在你的两片屁股上各打6下,你趴在我们的膝盖上,你趴下后请求我们打你屁股,打完一下你要请求我们打下一下,然后你要向我们每个人为你违反规则道歉,请求宽恕,由于你对米勒不尊敬,他要打你10下。明白吗?" 我啜泣着回答,"是的,主人,我明白。" "拿掉肛门塞,安瑟尼先打,然后是朱安,接下来是米勒,最后是我,记住,你对我们的伤害远远超过我们对你的伤害。"听到这他们全歇斯底里叫喊。 "好主意,查克。""他妈的,耶!" "太好了,让我们开始吧,今天晚上还有篮球赛我要看。" 对我的新一轮贬低开始了。当趴在男孩们的膝盖上被传递,轮流打我屁股,我的自尊心一点点地沉沦,当一个成年人够坏应当被打屁股,在观众面前被儿子和他的伙伴打屁股,从来没有什么比这更使我的人格贬低。 疼痛是强烈的,记忆中没有如此地疼痛,而且好像要永远持续下去。我的意识在现实中漂进漂出,我能听到自己在啜泣,在哭喊,在请求,"请主人不要在打了。"但是没有停止。轮到查克,更象掉进深渊,没有尽头。查克打完最后一下,我筋疲力尽趴在他的膝盖上。他命令我站起来。 我站在那里,为在男孩们面前哭泣感到无地自容,我听到他们吹口哨。"偶,看看那儿,比我曾经看到的红得多,是否会红一块紫一块五彩缤纷啊?" 我听说过有人被打屁股会勃起,感到享受,但此时我不是,窘迫和疼痛使我的阳具没有反映,我知道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惩罚,这不是最后一次,我也知道老话怎么说,"我一个星期不能坐。" 查克说:"好了,猪,插上肛门塞,到厨房拿一个冰袋,下楼去地下室,把冰袋敷在你的红彤彤的屁股上,这样可以避免留下青紫的痕迹,晚上余下的时间你下班了,我不想再看见你。现在过来吻我的脸,告诉我你不再做坏孩子了。" 更嘲讽的大笑。我依命行事,然后下楼。在我的房间里能听到他们在游戏在说笑,我知道没人给我拿甜饼干和牛奶,告诉我他们爱我。他已经全忘了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通过旁听到的谈话,拼凑起来了解了是什么令他们变成这样。 朱安是他的母亲为挣买毒品的钱卖淫的结果,他的父亲是白人,他的母亲是西班牙人,他没被精心养育,只是在不闻不问中成长,没人理睬,他学会了养活自己,他几乎就是住在大街上,当他的母亲吸过海洛因,就会很温柔,毒瘾上来就揍他,他逃走很多次。 跟 他母亲做爱的男人们不避讳他在场,很多次把他叫到跟前驻足观看。在他9岁的时候,一些人给钱要他口交,起初他不干,但是禁不起金钱的诱惑,开始用他的嘴挣钱,接着到11岁,开始用他的屁股,当他的母亲意识到她能用儿子的身体挣钱,她开始卖他,成群的男人们过来,与他群交,他的母亲会在旁边帮忙,或者客人们 让他把他们的鸡巴叼硬,然后操他的母亲,反之亦然。他与母亲在一张床上被一个一个的男人干,甚至有一些警察给她提供保护,并且与她和他交易,母亲的顾客们 经常揍他。 在他12岁的时候母亲死于吸毒过量,他找到外祖母住到了西班牙城镇,外祖母试图矫正他,但是种子已经扎根。但至少与外祖母在一起,他不必通过卖淫糊口,因此 他有那么点爱她,有利的一面是,他从没有变成瘾君子,因为他看到发生在母亲身上的悲剧,出于种族融合的结果,他来到查克的高中上学,他们就此相识。
米勒是一个被虐待的孩子,不是性方面而是身体虐待。他的父亲是个酒鬼,他的母亲没能力制止,他恨父母,他几乎每天挨揍,他的父亲没喝醉时,是个很好的技师, 因此米勒具备电脑方面的才能。尽管人格的裂变使他想要报复整个世界,但他在电脑硬件与软件均很擅长。他已经制造了一种令人头痛的病毒,被抓住后,不仅学校 惩罚他,他的父亲也揍他,在学校他不服管,他们令他全天停课,最后他只有退学进入一家技校,他在认识查克之前是朱安的朋友。 安瑟尼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。他的父亲虽然有时用皮带抽他,但他不是完全被虐待。他的父亲一直是摔跤手,因此也把他的儿子们变成了摔跤手。他的母亲很长时间失踪,要么死了要么出走,我不确定。  他的父亲与他的祖父有性关系,结果父亲就与儿子们有了性关系,开始是他的哥哥,接着在安瑟尼10岁的时候也轮到了,有时候父子三人一起来性交,有时候逐个干他们哥俩,并且鼓励兄弟俩性交,男孩们和父亲与祖父则有4种方式,安瑟尼和哥哥去看爷爷时通常会发生性关系。 尽管如此,他没被任何人爱过。在他的家庭没有感情的亲近,只有性欲。他很愤怒,也寻找着某种寄托,查克一入学,他就依恋上他,查克给了他在家里得不到的爱和尊敬。 查克是这个团体的头,非常明显,他们在所有的事情上全听他的。为什么?我不确定。我想他是一个天生的领袖,他知道玄机何在,他知道什么时候施加什么压力,他总是有办法让他们与自己保持一致,他们景仰他。 我 听到过一两次他对伙伴们的谈话,他能把冰卖给爱基思摩人。假如事情有所不同,他将成就一个政治家的滑铁卢,或许他也将成为一个政治家,他很年轻。
在制服我时,他影响着其它男孩的情绪,他操纵他们就象音乐家演奏一样乐器,他们甚至不问为什么要这样做,假如查克说是对的那就是对的,他怎么会成为一个虐待狂的, 我总是想不出。 他 让朱安和米勒任意虐待我,他们总是寻找新花样用到我身上。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呢?他们让我躺在浴缸里往自己嘴里撒尿,他们从厨房下水池引水龙软管插进我的阴 户,放水注满我的直肠,他们很小心不做得过分,用太多的压力他们可能已经杀死我了。他们注满水后,就让我站起憋住,玩我的鸡巴,最后让我去澡间时,水就象 从灭火水管里喷出一样,他们会操我后,把鸡巴留在我的身体里,然后撒尿给我灌肠。在我给他们口交时,他们会把尿撒我嘴里让我吞下。他们乐于虐待我的乳头鸡 巴和睾丸,他们在我勃起后用手拍。 查克经常挑选新玩具用到我身上,从衣服针发展到乳头夹,在发展到在我的乳头上戴环,必须说,一旦最初的疼痛消失,刺激很美妙,我没告诉他们,但是假如他们看到我独自一人时玩它们,就会知道,他们还喜欢拽我的乳头环,或者在上面挂上重物听我叫喊。 他们在地下室的横梁上钉铁钩子,然后使用腕拷把我吊起来,操我打我,查克还买了连伽和桨。他们喜欢把这些工具用在我身上,虐待的数量和严酷程度依据当天的心情,假如查克考试分数低,就会把家伙拿出来对付我。 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开始喜欢挨揍。我曾经读到过,当你习惯了疼痛,疼痛反而带给你性欲。无论做什么,虽然嘴里恳求他们不要做,背地里却在享受,他们一把我吊起来我就硬,他们会打我,然后操我,接着再打我,这时我会哭喊,"不,主人,请怜悯我。" 他们使用阴囊延伸器和阴茎套和环。
他们把我吊起来,在我的阴囊上戴上延伸器,在延伸器上挂上一个水桶,然后往水桶里注水直到我疼得叫喊,他们也如此折磨我的 阴茎。另一次,他们把我四肢伸展捆起来,把我的脚抬起,系一根绳子从抬起的腿到睾丸和阴茎,这样我就不能放下腿,并且从根部撕扯阴茎。所有的延伸就是要让 我的阴茎更长,我的睾丸耷拉得更低。他们在横梁上装滑轮,使用足拷把我倒吊起来,我的头冲下,以便我的嘴在他们鸡巴的位置,他们开始操我的嘴,打我,往我的阴户里插入各种东西。他们说这样伸展对背部有好处,我的鸡巴和睾丸完全暴露,没有保护,向下悬挂与我的头一个方向,便于他们的虐待。 很多次他们在杂志读到新花样,或者在录像和网上看到新方法,就想用到我身上。我相信他们对我实施拳交只是时间的问题。 与他们总是有激烈的性交,在床上他们抽我的嘴巴,用拳头猛击我,总是两个人同时干我,从阴户到嘴前后切换,两个孔同时被使用。 安瑟尼有些不同,偶,他也做支配的事情,但谈不上肉体折磨,他用铐或铁链把我锁在床上,接着与我性交,让我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或者屁股里,同时我也如此接受 他的精液,在留宿时,他会让我睡在他床上,性交过后依偎着我,亲吻我,接着站起来,把屁眼对着我的嘴或者喂我喝尿,他想要让我感觉他控制着我。
在周末男孩们会在家与镇上的朋友们开派对,他们会把我锁在地下室里,以免被发现,也有女孩来,从第二天早上卧室的情况和四处摆着保险套,可以看到许多异性性 交的痕迹,米勒朱安和查克全参与其中,但从我知道的情况看,没有安瑟尼。自然派对结束清理呕吐物是我的工作,他们也吸食大麻,也许还有其它毒品。 我一直期待着警察驱散晚会,但他们从没出现,我总是阅读报上有关的新闻,但是他们从没有制止这些男孩,最接近的一次是他们曾经停在房子前,命令男孩子们放低音量。 然而有一个谜,男孩们有时会整夜或者放学之后消失,有时一个人,间或一起不见了,逗留在外发生了什么没人提起,至少在我面前没人提及。 提 到钱,由查克全权掌管。他让我放他的名字到支票户头上,他会及时付帐单,有什么不明白的会叫我问清楚,剩余的钱他就存入自己名字的储蓄帐户里,我仅得到零 用钱,如果我要买另外的东西,他会给我钱,并且清点找回的零钱收回,他不滥用我的信用卡,终于我鼓足勇气问查克关于储蓄户头,查克告诉我假如他要离开这个 镇他会需要一笔钱。 他也有不来自我的其它存款,男孩子们不工作但似乎有许多自由支配的钱,这些钱不是来自我的薪水,我单独在家时看了开支记载,他们从哪里得到的钱是个谜,也许他们夜里不回家去抢劫了。
一天,查克叫我去他的卧室,他正在付帐单。 "他妈的,教师不是挣很多钱,是吗?" "的确挣不了很多。但是通常够用,当教师发不了财,主人。" "你真是个挨操的废物,你知道吗?你有脑子,你能够挣很多钱,然而你干的什么垃圾工作,跟小孩混在一起。""先生,我喜欢我的工作,钱不是一切!!" "是的,猪,是的,我必须开始考虑怎么让你为我们挣更多的钱,储蓄帐户资金增加的不够快,我也不能用来投资,我对那些事也不太了解,你也不了解。" "嗯,挣钱是你的责任,以后再讨论,毕竟我要离开这里。想要我进入你的阴户或者吃我的精液 吗?你坐在我鸡巴上时你很受用,在你的脸上我能看到。" "是的,主人,我很受用。" 他笑了。"当第一天我提供我的身体给你的时候,你就应当这样做了,明白吗。"挥手让我出去,我下去接着做家务。 他的确在想办法为他的帐户挣更多的钱,作为结果以电工安装对讲机开始。 "呆在地下室,我们有客人来访。"查克说到,我想来人一定是他的伙伴,还不知道我已经成为奴隶,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 我 下了楼,男孩们暂时不需要我了,谢天谢地!我整理房间,他们与我做SM游戏时把这里搞得一团糟。地上有玩具、皮鞭、铁链子和其它的东西,把它们捡起来,放 回原位。男孩们一旦发现新的东西,就想用到我身上,可能的话,我尽量做一些适应性练习。我在折磨我的装置上练习,上面有一个圣安得鲁十字架和锯木架,一个 固定在地板和天花板之间的柱子,一个把我成大字型捆绑起来的架子,这个装置可以把我伸展到最大限度,使我前后私处充分展露。 查克没买吊索,我很高兴,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们有了吊索会发生什么,查克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漠不关心,他只是不想多花钱,有了未来的人生方向,他花起钱来就变得小心翼翼了。最近他把我的存款帐户换成了他的名字,逐渐我所有的资产变成了他的。 我听到门铃响,接着有人说话,"查克男孩在吗?"说话的声音不是孩子的,据我判断,是一个年龄大的人,声音深沉哄亮。"你说你想买对讲机,还要我上门安装。" 查克要安装对讲机,这样他可以不必喊叫,就可以在房间任何地方呼我,假如他的楼上"他的房间",而我恰好正在地下室,他叫我我就会听不到,这让他很是恼火,男孩们玩的音乐也是镇天响,使我听到召唤就更困难了。 "请坐,喝啤酒还是其它?"说话的是查克。 "谢谢,啤酒。恩,对讲机安装在哪里?" "我想要高质量的对讲系统,要有四个通话站,分别在地下室、起居室、主卧和车库,不要无线电类型的,我听说信号会被电台和无线电话干扰。" "好,用有线。" "还不错。" "你家人会付钱吗?" "不,我爸爸不在城里,而且他不住在这里,只有我、米勒和朱安住在这儿。" "他让你单独住在这里?房子里没有成年人?他只是管付钱?" "是!" "那好,假如你说的是真话,为什么我们必须在夜里使用我的办公室或者在汽车旅馆房间里,为什么不在这里做?" 他们究竟在说什么,他们在那些地方做什么? "因为那是生意,而这儿是家,不是正如所说,不要在吃饭的地方拉屎吗?" 我猜不出他们在说什么,他说的生意是什么?我继续听着。  "好吧,在店里我有一套相当好的对讲系统,但相当昂贵,你会怎么样支付。" "我以为我们可以做交易,哦哦哦,为购买它提供服务。" "我们在这儿侃什么呢?你能为这个系统给我什么?" "你能给我、朱安和米勒吹箫,三个小时内你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,我们三个躺在一张床上,你总是说想同时要我们三个人。" ""不成交,我为你们每个人支付的价码都不可以碰这个系统,更不要说安装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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